文学

【紫木的天地】成熟季节 (组诗)

【玉米】: 层层包裹, 籽粒的成熟或者稚嫩, 是个谜. //【无花果】:名字使人产生错觉, 花和果没有心情理会谣言, 花在果的象牙塔中不问人间烟火, 果在花的绕指柔里无视尘世纷争, 一觉万年不醒*//【葡萄】捷径是人类的喜好, 葡萄的繁衍与口舌之快相比, 不足挂齿, 舍弃籽粒的代价, 由红唇和纤指的抚摸作为奖赏.//【蛇皮果】【蛇皮果】: 鳞片层层相扣形成闭环, 酸和甜的交响锁于其中, 圈里的想冲出来, 圈外的想冲进去, 一把刀, 呈螺旋状试探路径.

《Florilège de sagesses françaises, Collection de 800 citations》, un livre par ZHU Yuanfa

《Florilège de sagesses françaises, Collection de 800 citations》, sous le nom chinois 《法国闪亮智慧》, un livre plus de 200 pages, éditée par éditions pacifica, est sortie au mois de juin 2021. Il s'agit d'une collection de 800 citations des auteurs français, sélectionnée et traduite en chinois par Monsieur ZHU Yuanfa, docteur en socialogie, fonctionnaire dans l'administration française, écrivain du week-end.

《法国闪亮智慧 : 名人名言800句(中法文对照)》出版,法国智慧从此在中文世界闪耀!

新书《法国闪亮智慧》(Florilège de sagesses françaises : Collection de 800 citations) 一书由旅法学者朱元发博士编译,法国巴黎太平洋通出版社出版发行。

梅朵:献给母亲的诗

故乡大雪 : 故乡的土啊 / 你是否从稻谷金黄的梦中醒来 / 披上雪花的薄被 / 让疲惫的植物在白色的穹顶里 / 低诉寒冬的威力 /你是否在晨昏升起炊烟 /让她的头发在风中松散 / 她逐渐衰老的身体是一根落日的拐杖 / 在大地上慢慢移动 / 最后一缕光辉和钥匙一起 / 钻开小屋 / 在幽暗的房间点燃一团 / 心头的火光

梅朵荐诗 | 有谁读过我的诗歌/陈年喜

诗歌的尊严与落寞——评陈年喜《有谁读过我的诗歌》: 读完这首诗,我想起了诗人布罗茨基的那句话:“诗人是语言赖以生存的工具。”这首美好忧伤得让人心痛的诗歌,似乎来自天意,借着诗人陈年喜的手,降落到人间。我几乎相信它一直在语言天空的某个角落呆着,静静地等着一个识别它的人把它领回人世。饱含着黄昏一样晦暗、雪地一样洁白的诗意,这首短诗在我的眼前闪烁着浓烈孤寂的光彩。

坟灯——追溯道义源头的光明 : 读野夫祭文《坟灯》

在散文《坟灯》里,野夫庄严地表述着亡灵的消失,他把死亡的阴影带到生命的光明之下,并在那里确立它的价值。在我的书评《帝力于我何有哉》里,提到《坟灯》的语句并不多,然而这篇散文却为我深爱。珍爱的东西,我们往往不轻易言说,对于《坟灯》我正是这样的心情。记得第一遍读完后,我从泪水中挣脱出来,在心里喃喃地呼唤:“婆婆,你也是我的外婆,你是深埋的至善,你是照亮初衷的灯塔,你是没有条件的慈悲,你是水,是血,是高山也是厚土。 ”

《阿凡達》,一場屬於「白左」的春秋大夢

這表面上看挺好理解,《阿凡達》麼,當年就是部叫好又叫座的大片,我上大學那會兒,從不同渠道反覆看了這片子三遍,那會兒這片子確實風靡全球。 但最近,我接到不少朋友的反饋,都說他們懷著一顆「還《阿凡達》一張電影票」的心走進電影院,看完電影以後卻覺得味道怪怪的。 《阿凡達》還是那個《阿凡達》,影音效果也在3DMAX的演繹下更好了,但多年之後,成熟的我們再看這樣一部講述「人奸」故事的電影,卻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勁兒。 我覺得這是好事兒,因為我們不再願意被白左忽悠了。

拿破仑的情书,情皇煽情,有情中英译者窥心“大撕裂”

1796年3月9日,小拿和芬姐在巴黎2区政府领证。女比男大6岁,好没面子。书记官就在结婚证上给女减了4岁,给男加了18个月。两天后小拿就去部队报道了。拿破仑的情书写得多有感情!那是真爱!情皇煽情,中文译者窥心“大撕裂” !

【渱之巴黎】圣女(剩女)行动

维维是一个职场非常成功的女性,她身材高挑,齐耳短发,五官清秀,虽称不上大美女,小家碧玉绰绰有余。维维父母不断降低选择女婿标准,原来要求门当户对,男方高富帅的条件逐年降低,如同“过期货大拍卖”,低到只要人品好,重感情,有职业上进心的一般男士,包括接受离婚有孩子的。然而就找“一般男”也非容易,你喜欢他不爱,他喜欢你不愿意。好男人们都去哪儿了?

听得秋声忆故乡, ——读野夫《尘世挽歌》

作家野夫的作品在中国似乎已经不能出版和再版,那些被读者热爱、争相阅读的散文集成为某种“禁书”。但是我感觉到他依然是一个热门作家,一个被读者念念不忘的写作者。他的散文似乎从没有远离读者的视线;他的每一次新作都引起读者的追读。很难想象,一个没有野夫的中国当代文坛,会是怎样的文学空间。对我来说,那将是一个失去某种重量的文坛,失去了历史厚度的散文文坛。